昨天是惡性循環的一天,一大早就要早起去「坐」大學部的課發呆,下午回來後,在來不及喝咖啡提神的狀況下就倒地不起睡了個長午覺。這樣的後果就是晚上又不容易入睡了。

不容易入睡的時候,我常常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然後還會導致入睡後做奇怪的夢。先說夢好了,我昨晚又夢到我高中參加某某考試、甚至聯考來不及的「惡夢」。會做這個夢是我想到高中時候一些失敗教育體系下的問題。菜虫是我高中兼大學同學,我講的事我想他應該還記得。

我當年念的是彰化高中,不是頂尖,所以不是 noble 出身的(參照蕭姓學弟說法),考進去時候我被編到一年十六班,座號是十號。當時,菜虫是跟我同班。這個資訊看似無聊,卻具有相當的意義,而且是一種不顧人權、尊嚴的意義。當年一個年級總共收了十八班,一班都將近五十個人。然後學校不知道只是為了方便,還是為了「因材施教」,就照著聯考成績編班。就算要這樣編,至少也要不著邊際,沒想到卻是大剌剌的處理。邏輯基本上是這樣的,一年一班最差,一年十八班最好。每一班的一號成績最高,最後一號最低。所以我就是大概在全校前 110 左右。

有人會說這也沒什麼,除了你從某個教室走出來,或是同班同學知道你的座號,不然在校園走誰會知道你當初進來的成績。但事情偏偏不是這樣,因為從學號就可以看出來你在哪一班。所以基本上學號數字越大,分數就越高!當時不覺得怎樣,現在想想真的是蠻誇張的。這樣不加修飾把每個人某個階段的成就像掛狗牌一樣烙印在你胸膛昭示大眾。或許我太誇張了,但屏除掉不具有處罰意義的因子外,這個古代遊街不是一樣嗎?學號較大的當然較無所謂,反正是既得利益,或無利益損傷。但是學號低的呢?尤其大家一定知道學號是 xxx050 以下者可能都是所謂吊車尾進來的。

隔一年後,大家照性向興趣分組。這時候學校除了保留一個所謂資優班外,基本上班級間就不照這個規則了。 (像菜虫成績比我好,我分到四班他到三班。) 但是不知道是學校死性不改,還是又再一次為了貪圖方便。進到新的班級,還不及認識新同學之前,看自己還有他人座號,就知道彼此斤兩了。因為還是一樣,班上一號是高一總成績最高的,像我排到快五十號,就不用說了。各班導師當然本來就會有資料,所以無所謂。但是一些專任老師在來不及知道你之前,可能就從你的學號知道你的「過去」。

我不知道現在情況怎樣了,但是我想這種制度繼續存在的可能性不高。如果還是存在,希望只是我那個母校不知改進而已,不然整個台灣的教育界到現在還這樣就真的太失敗了。

註:順便跟大家介紹一下,就像上面說的,菜虫是我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我們還一起考上步科預官(只是我後來跳槽了)。大學畢業後到師大念了個碩士。退伍後為國家(國立大學)服務,監督薪資發放,可說是月支出數千萬元的狠角色,比起某師兄的一分鐘幾十萬上下只遜色一點點而已。興趣跟專長還有電影,嘉義各大戲院都有插乾股,其中一家還兼董事會主席。(最後一行的消息來自另一位大學同學老猴

另外,上面網址有顧客反應很冷很可怕,冷好解決,冷氣調小就好,還省電咧。不過很可怕還是請他去看蚊子電影院好了,不然戲院開大燈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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